各位大哥,能不能行行好,送我去医院……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
蹲在我面前那人摸了摸我的额头,扭过头去问云哥:“还发烧呢,会不会出事?”
云哥漠不关心的样子:“只要不会死就行。”
我的心凉了半截:“求求你们,我需要医生,我的孩子不能有事。只要你们能帮我,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
云哥冷笑起来:“钱?你以为自己还是豪门少奶奶啊,现在你什么也不是。”
我突然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豪门少奶奶,到底是谁让你们绑架我?”
他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微微有些恼怒,再也不理会我,只是对蹲在我面前那人说:“别理她,我们赶时间。”
虽然我一早知道自己是被人设计了,但是我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是谁要这么恶毒的害我和我的孩子,难道是鲍嘉吗,那晚骆安歌的电话,为什么是她接的?
然后他们拉着我们下车,往树林里走,说要给我们上厕所。
他们根本不怕我们会逃跑,因为一根绳子,已经把我们四个人的手和脚全部捆了起来。我们连走路都困难到必须四个人步伐统一否则全都得摔倒的地步,又怎么可能逃跑。
尤其是我,裙子上全是干涸的血迹,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
我观察着身处的地方,是一条很宽很宽的柏油马路,周围全是茂密的树林,除了我们,一个人影也没有。
我们进了树林,那几个男人背过身,我们不敢再耽搁,各自上了厕所。
我的肚子很难受,像是里面有一个大石头往下坠,扯着我的神经。
我摸着肚子:“宝宝,你要争气,你要争气,你别吓妈妈。求你了,你踢妈妈一脚好不好?我求你了,骆齐光,你使劲踢妈妈啊,你使劲踢妈妈啊……我知道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你别这么安静,你踢妈妈……骆齐光,骆齐光……”
我焦急地呼喊,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旁边那个姑娘用那种很可怜很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低声喊:“别挣扎了,估计早死了。”
我突然喊起来:“你瞎说,我的孩子只是睡着了,他只是睡着了。他一定没事的,他一定没事的……”
我哭起来,她一脸哀戚地看着我:“好吧,但愿上天保佑你吧。”
然后她也哭起来,她一哭其他两个人也哭,看守我们的人烦了,厉声问我们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