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点难过,他辞职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原来我们之间,已经这样陌生了。
杜樊川没注意到我的脸色,他有点焦急地催促我上车,我突然觉得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于是找了个借口:“你们先走吧,我回家找一样东西。”
他点点头,没再管我,上车之后就走了。
昨天也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我们永远在背道而驰。
夏琪开车来接我,见我脸色不太好她也不敢大声说话,轻声细语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情说给她听,她突然问我:“你不会对杜樊川有旧情吧?你有了骆安歌,杜樊川也要开始新生活啊,哪怕那个人是你姐。”
我摇头:“我不是说有了骆安歌还要杜樊川为了我当一辈子鳏夫,我是觉得挺难过的,我们不能做男女朋友,至少还算朋友吧?他辞职那么大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
夏琪就说我:“你吧就是心思太重,我劝你最好别跟他走太近,骆安歌那人占有欲全宇宙第一,免得生事端。”
我被她说得笑起来:“骆安歌的占有欲有那么明显么?”
“当然,我甚至有一种感觉,你要是敢离开他,他把你烧成灰,然后加点水捏成个面人儿,继续抱着睡。”
明明爱情里那么美好的事情,居然被夏大小姐说得那么恐怖。
我转换了话题,问她有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李万秋,还有江城幻。
今晚江城幻肯定不会来,但是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会尴尬,尤其李万秋和何俊熙是那样的关系。
夏琪笑了笑:“反正我是无所谓,俊熙说了,我要是觉得别扭,就去香港定居。”
“那你怎么想?”
“舍不得我爸妈,还有你呗。”
我点点头,她要是一走,我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又少了一个。以前还有李万秋还有麒麟,现在李万秋肯定是回不到以前了,麒麟又跟骆安歌那样的关系。
夏琪突然笑起来:“问你个问题,不许笑我。”
“哟,夏大小姐什么时候还会害羞了?”
她一本正经:“骆安歌在床上那方面很生猛吧?”
我脑海里立马自动生成一些画面,不禁有些脸红,夏琪发觉了,叫起来:“天,不会真的很生猛吧,我还以为只有何俊熙这样。”
我故意逗她:“哪样?”
她脸红起来,娇嗔地白我一眼:“好啊你,学着打趣我。你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