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我:“不可能不可能,他公司更是不可能了。谁都知道,公子不喜欢女人进他的办公室的。”
一直到半夜骆安歌才回来,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看书,他很疲惫的走进来,问我:“不是让你先睡,怎么不听话?”
我给他挪了个地方:“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容沐怎么样了?”
他俯下身亲了亲我:“没事,别担心。”
洗完澡出来,见我还坐在那里,他擦着头发走过来:“怎么了,有心事?”
我点点头,他把毛巾递给我:“那帮我擦头发。”
我接过来,爬起来跪在他身后,他的头发很浓很密,又黑又亮,头顶那两个旋特别明显,跟我的一样。
我动作很轻柔地帮他擦:“骆安歌,你一直告诉我你跟鲍嘉没关系,孩子不是你的,那孩子是元笙棋的吗?”
这段时间以来他闭口不提孩子到底是谁的,甚至要把鲍嘉和孩子送走,也许就是怕我想办法去做亲子鉴定,也许是怕元笙棋拿孩子说事。
不止他,连盖聂他们都对孩子的生父避而不谈,一定是有问题。
我现在已经相信孩子不是骆安歌的,我也相信他跟鲍嘉之间没什么,那么,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骆安歌转过身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胸口蹭了蹭:“老婆,你终于相信我是无辜的了?”
我捧起他的脸:“骆安歌,我相信你是一回事,你闭口不谈孩子生父是另一回事。就是元笙棋,是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在害怕什么?”
他又蹭了蹭:“勿忧,我也会害怕。我害怕你离开我,我害怕元笙棋伤害你,我害怕的所有事情,都和你有关。”
我抱着他:“好了好了,我不问就是了,我不跟你闹了,同时也保证会保护好自己还有你,不给你的敌人可趁之机。”
他抱着我就亲,我赶忙摁住他:“不能再胡闹了,你一闹起来就没有个够。”
他知道我的意思,抱着我躺下去:“摸摸解尝总可以吧。”
第二天我去看伊华阳,她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伤得挺严重,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我去的时候我妈正在逗孩子,唉声叹气:“真是可怜,这么小,没有母乳。”
她指了指柜子上的奶粉罐:“饿惨了,从昨晚到现在,吃了不少。”
我看着病房里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就头疼:“就你一人带孩子?”
我妈叹气:“要不然呢,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