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他:“不去。”
他问:“你就不想知道,我给骆安歌找了什么麻烦?”
我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元笙棋,你真是幼稚。你们男人间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说完我就要走,他没有再拉我,只是在身后冷冷的说:“过年前郑南风有一批货被扣了,是骆安歌帮他要回来。骆安歌有一条渠道,任何从海关进不来的货,都可以从他那里进来。”
我突然想起来,在曼哈顿的时候,就是我刚刚怀孕的时候,郑南风和宫本洋介确实找过骆安歌,郑南风确实提到他有一批货被扣了。
我转身看着元笙棋:“你干了什么?”
他笑起来,转过身往游戏厅走:“你陪我玩杀人游戏,我就告诉你。”
两个小时候,我对元笙棋说:“看不出你平时人模狗样的,玩游戏还挺厉害。”
他白我一眼:“输得服不服?”
我摇头:“不服。”
他笑起来:“那再来。”
又是两个小时,我累得趴在游戏机上,直摆手:“元笙棋,不玩了,我输了。”
他拽着我起来:“走,带你去吃好吃的。”
从我怀孕后骆安歌就严格控制我的饮食,这样不许吃,那样不许吃,加之这段时间我天天在医院,除了早上那顿,我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我突然想喝酒,最烈的那种,一喝就能忘记伤心事。
元笙棋听我说完,笑:“那你还不如喝忘川之水呢。”
“你弄得到么?”
他白我两眼:“疯人说疯话。”
吃火锅就是这样的,等你发现自己吃饱的时候,其实你已经撑到了。
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元笙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给骆安歌找了什么麻烦?”
他扬眉看着外面:“喏,这不是来了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朝着这边走过来,盖聂雷凌龙玦周漾麒麟,而为首那个目不斜视一脸要下雪的表情的,不是骆安歌是谁。
我觉得好笑,这一群禁欲系的帅哥,是要去米兰时装周么?
元笙棋凑到我耳边:“阑珊,要是有一天,你厌倦了跟着骆安歌,可以来找我。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而且,我一定会比他更疼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红酒的原因,我觉得头晕晕的,侧过脸去看元笙棋。
然后他的唇,就那么滑过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