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几个月啦?”
我摸了摸肚子:“三个多月了。”
她说:“那真好,现在啊,很难见到你们这样的小夫妻啦。我那儿子儿媳,天天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烦死我了。”
我笑了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磨合磨合就好了。”
骆安歌顺着我的话:“是啊是啊,磨合磨合就好了。”
阿姨说:“有道理。”
我尴尬笑了笑,骆安歌把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温柔问我:“累不累?”
那种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我慌乱起来,我的思维控制着我的理智,但是控制不了我的心,我突然害怕骆安歌的亲昵。
我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他拉着我的袖子,眼神无辜:“老婆,反正也快完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我正要甩开他,那阿姨又说话了:“哟,你们真是恩爱啊,羡慕死我了。我家那老头子,从谈恋爱开始,就没对我好过。姑娘,你好福气,遇到这么好的男人,可要好好把握啊。”
骆安歌趁势拉着我,我要甩开他,可是看见他的针管那里回血了,我只好随着他坐下来。
我拼命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
坐下来之后骆安歌就把手放在我肚子上,然后他问我:“好像长大了?”
我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他又问我:“你说她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突然吼了一句:“你烦不烦?”
整个输液室的人都看着我,骆安歌也被我吓到了,不过他很快跟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老婆不是故意的。”
看他为了我那么低声下气,我突然没了兴致,靠在椅子上闭眼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骆安歌的电话响,然后是他温柔的声音:“云天,爸爸也想你啊,你在日本乖不乖?好好好,爸爸忙完这边的事情,马上过来看你。”
那阿姨的声音:“哟,看不出来你们这么年轻,第一个孩子已经那么大了。”
骆安歌笑着说:“是啊是啊。”
我突然睁开眼睛站起来,把衣服砸在骆安歌脸上,转身出了输液室。
走了几步我又折回来,骆安歌正在拔针管,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踹得他蹲在地上。
在满室的目光中,我冲着他大喊:“骆安歌,我信了你的邪,我顶你个肺。”
说完这一句我还觉得不过瘾,我又给了他一记左勾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