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就大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你了,骆安歌,我求你了,你别过来。”
他不管不顾一把抱着我,声音带着哭腔:“勿忧,你听我说,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我说过了,我只爱你,我从来都只爱你啊。”
人心真是奇怪,在普罗旺斯的时候我们俩在星空下发誓,这一世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可是现在,我竟然可以对他这出这句话:“我不要你了,我不爱你了,你去找鲍嘉,去找你们的孩子,过你们一家三口的日子去。现在,你松开我……”
他死死抱着我不放,骆连慈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说了一句造孽,然后下楼走到我面前,喊我:“丫头,听爷爷说两句成吗?”
骆安歌松开我,喊了一声:“爷爷……”
骆连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吼道:“逆子,还好意思喊我,看看你干的什么好事?我警告你,要是丫头有什么,我跟你没完。”
吼完了这几句他平复了呼吸,再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了很多:“丫头,以前爷爷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就是怕这个。你性子太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这臭小子又胡闹,难免闯祸。这样,你给爷爷面子,这件事爷爷来处理好不好?”
我妈一把甩开骆安歌,她揽着我,拍了拍我的脸:“闺女,闺女,你看着妈妈,你告诉妈妈,真不想跟他过了吗?只要你说,妈妈立马带你回家。”
眼前一片混沌,好像是一团一团的棉花,所有人被大大小小的棉花包裹起来,剩我一人在外面空落落地看着别人的故事。
从杜樊川,到骆安歌,无论我如何卖力的参与其中,如何卖力的吆喝表演,都只能是旁观者。
我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更没有办法感动一个不爱我的人。
所有人都在等我的答案,盖聂突然指着我脚下叫起来:“三哥快看,三嫂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