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桌和薰香,这里就是我的小书房。
看我没反应玺宝划着轮椅过来:“你快去看看,哥哥在看新闻,快笑死了。”
结果等我下去,果真看见骆安歌抱着阿酒在沙发上,果真笑得快疯了。
看见我他招招手:“勿忧,过来,过来,看新闻,笑死我了。”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着电视。
“据最新报道,不久前元笙棋先生以高价拍得这块地,现在政府要把这块地划入古建筑物保护区,不知道元先生作何感想。”
接下来是元笙棋西装革履从元氏大楼出来,立马被记者为了个水泄不通。
“元先生,你二叔三叔认为你这次投资以失败告终,你怎么看?”
“元先生,那块地你会放弃吗?”
元笙棋微微一笑:“不存在放弃一说,每个公民都有保护古建筑物的义务,能被政府看上,是我的荣幸。我将会配合政府,大家请放心。”
“那请问元先生,按照政府以往的惯例,征地赔偿款可是不太高,还没有当初你拍下那块地的价格的一半。”
元笙棋不以为意笑了笑:“如果以后大家看见那块地就会想起我,我也算物有所值。”
“大家都在传你拍下那块地就是为了进军康城房地产,是真的吗?”
他看着那个漂亮的女记者,眯了眯眼:“你觉得,我需要靠一块地吗?”
我踢了踢骆安歌:“拍卖那天就觉得你们几个神神秘秘的,到底搞什么鬼?”
他关了电视,抱着我:“老婆,我只不过报了当年的一箭之仇,就这么简单。”
可是,元笙棋吃那么一个哑巴亏,他会善罢甘休吗?
骆安歌不以为意笑起来:“你以为老四他们是吃干饭的?我现在的任务呢,就是陪老婆孩子,明天我送你去考试。”
结果第二天起来觉得咳嗽加重,连肚子不舒服,可是不敢告诉骆安歌,要是告诉他,他肯定不准我去。
吃早点的时候他还是看出来了,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一点不好?”
我摇摇头,他臭不要脸凑过来:“我知道,之前我太没有节制,以后不会了。”
我瞪着他,这种话能不能不要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
玺宝看我们咬耳朵,就问:“哥哥,你是不是又欺负嫂子啦?”
骆安歌白她一眼:“你闭嘴,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小姑娘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