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那个被人戳坏的气球,再也飞不起来了。
到了关宅,关老夫人一见我们就很高兴,原来这几天关老司令和两个儿子都不在,偌大一个宅子里,就只有她和佣人还有警卫员。
她正在听京剧,以前我奶奶也爱听,小时候别的爸爸妈妈唱摇篮曲哄孩子睡觉,我奶奶就唱京剧哄我入眠。
关老夫人拉着我抱怨:“怎么还是这么瘦,营养要跟上,你现在是两个人啦。”
我点点头:“我是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
她牵着我坐下,左看右看了半天:“快开学了吧,需不需要我跟你们夏校长打声招呼?你现在怀孕了,就没必要再去学校了。”
我哪敢劳她老人家大驾,赶忙表示我身体很好没问题。
骆安歌坐在一边,痴痴地看着我,管家就笑:“公子打进来就一直这么看着少奶奶,害怕她长翅膀飞了不成?”
骆安歌不好意思挠挠头:“那好吧,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没有。”
他走了以后关老夫人问我:“你们闹别扭了?”
我低下头,很想说没有,又很想说有。
我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就算骆安歌跟鲍嘉有什么,那也是老早以前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骆安歌跟元笙棋之间,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成为敌人?
关老夫人心疼地说:“臭小子也真是,你都怀孕了,也不知道让着你一点。等我说他,你别难过了,外婆看着心疼。”
骆安歌,连外婆都看出来我心情不好,连她都看出来你欺负我了,你怎么一点没看出来呢?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坐在关老夫人和玺宝中间,骆安歌看了看起身,撒娇叫了一声外婆。
结果关老夫人起身,坐到一边去了。
骆安歌笑嘻嘻坐在我身边,玺宝就说:“嫂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别被哥哥骗了。”
我皮笑肉不笑,看了骆安歌一眼,低下头吃饭。
他夹了一块鱼,剔了鱼刺之后放在我盘子里,温柔如水:“老婆,快吃。”
我快落下泪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一直低着头。
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关老夫人揪着骆安歌的耳朵:“臭小子,你怎么惹你老婆不高兴了?”
骆安歌哎哟哎哟叫:“外婆外婆,不关我的事,是玺宝瞎胡说。”
玺宝在一边吐舌头:“我就瞎胡说了,谁让你今天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