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有一个医生拿着淡化递给王院长,悄悄说了什么,王院长吓一跳的样子,握着电话走到一边,不断点头哈腰,最后他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对着电话那端说:“是是是,抱歉抱歉,是我眼拙,是我该死……好的好的……”
他挂了电话,走到我面前,好像有点怕我,不再是一出现那个张扬跋扈的样子,而是低声下气问我:“骆太太是吧,是我眼拙没认出您来。您看今天这事……”
我明白过来,刚才电话那边的人,应该是骆安歌。
果不其然,我的电话就想起来,我接起来,看着玺宝的样子,突然委屈得哽咽起来。
骆安歌一听我的声音,语气都变了:“江福海碰你了?”
我吸吸鼻子:“没有,他踩坏了玺宝的平板,还用钱砸玺宝。”
“对不起,勿忧,我该陪着你们去的。”
有围观的人递了纸巾给我帮玺宝擦泪,她哭得特别委屈,小脸都憋得通红。
骆安歌说:“你们待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就到了。”
我看了一眼被阿穆打得鼻青脸肿的江福海,捂着话筒问:“阿穆打人了,你别骂他,他是看不得我们被人欺负。”
骆安歌无可奈何笑起来:“我骂他做什么,我夸奖他还来不及呢。江福海不知死活,敢欺负你们,活该被打。”
“他背后那人,没关系吗?”
“我的傻姑娘,你说,江福海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人,还那么嚣张?”
我脑子里轰的炸开了,是啊,他一口一个骆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我跟玺宝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嚣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