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跟我出门,什么都不用准备。非得准备呢,带着好心情就可以了。反正你记住,我给你的,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我感动得窝在他怀里,真想赏他一朵小红花。
过了两天骆安歌就带着我去法国,第一站就是去普罗旺斯,我以为他要带我去看薰衣草,谁知道他把我带到普罗旺斯南部一个酒店住下,说这几天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因为倒时差我第二天根本起不来,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骆安歌把吃的端到我面前,拉着我起来,轻声细语哄我吃点。
我缩在被窝里装睡,他凑到我耳边,语气暧昧:“老婆,我不介意用我最喜欢的方式叫你起床。”
我想起以前我赖床,他总是光着上身钻进被窝里,用那种激烈惨烈甚至惨绝人寰的方式叫我起床。我吓得坐起来,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吊在他身上:“人家真是没有力气嘛,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他看了我两眼,目光突然变得热烈。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睡衣领子开了,胸前白花花一大片。
他突然钻进被窝,摁住我的手,呼吸像是大火:“老婆,你是不是也很怀念。你都好几天没帮我解决了。”
我快要烧起来:“骆安歌,不要,大白天的……”
他迫不及待吻着我的唇:“老婆,我问过医生了,你的情况已经稳定,只要不是太激烈,没问题。我会小心,不会弄疼你的。”
我知道这段日子他真是忍得辛苦,再说我自己有时候也会想他火热的怀抱,于是我半推半就,就由着他去了。
结果我更起不来了,浑身散架了似的,也不由得感叹,越是绅士的男人,上了床越是禽兽。
后来好几天我都不准骆安歌近我的身,他虽然有点不高兴,不过顾忌着孩子,倒也顺着我。
普罗旺斯的天气很好,酒店外面就是很大很大一片薰衣草,我每天坐在阳台上晒晒太阳,打电话给何俊熙问一问夏琪的情况,倒也觉得日子过得惬意。
有时候骆安歌会出门办事,我就由着性子睡懒觉,他一般出去一个小时就回来陪我出去散步。直到有一天他早早出去了,下午还没有回来,我觉得不对劲,就打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我有点着急,难免会有他丢下我跟孩子或者他是不是出了车祸的想法,于是换了衣服出门。
到了酒店大堂遇到他从车上下来,身边跟着两个很年轻的外国人,三人有说有笑。
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