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算是和解了,我松一口气,吊着骆安歌:“他才舍不得说我呢。”
骆安歌笑着点头:“是啊,我老婆就是天理就是王法,我不说他。”
束从轩做了一个“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的表情,率先进去了。
进了包间骆安歌就问束从轩孩子怎么样摔得重不重之类的,束从轩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我们看。
骆安心躺在病床上,应该是摔得不轻,他哼哼唧唧闹脾气:“我就是要哥哥,我就是要玺宝,你们都是坏人,你们全都是坏人,呜呜呜,我要哥哥……”
挺可怜的孩子,我微微有些失神,要是将来我的孩子也这样,那我一定心疼死了。
骆安歌握了握我的手:“好久没回去了,那就吃完饭回去吧。”
束从轩看我一眼:“你就不怕你爷爷?”
骆安歌表情森然:“你想说什么?”
束从轩看了看我:“你爷爷可是一直不喜欢阑珊,你就不怕……”
“我怕什么,我一早就说过的,谁敢为难勿忧,就是跟我作对。他们要是能承受那样的结果,由着他们好了。”
束从轩摇摇头:“疯了,疯了,一个一个全疯了。”
骆安歌突然冒出来一句:“你不疯你一心念着我老婆干嘛,你神经病。”
束从轩没想到骆安歌突然这么说,他好像要反驳,最后无奈苦笑:“骆安歌你得了吧,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我云淡风轻坐在那里,看着两个男人斗嘴,哎,别有一番乐趣啊。
自从我怀孕以后,但凡在外面吃饭,骆安歌都会嘱咐服务员不要放味精鸡精之类的,还非得要求人家用茶花籽油,美其名曰对孕妇好。
束从轩是早习惯他的护妻心切了,我想他现在应该是高兴的,毕竟以前他跟骆安歌的关系可谓剑拔弩张,现在和好了不少。
他是善良的人,是退一步忍一时的人,他一直希望骆安歌能跟束艾卿和平共处,也一直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
吃着吃着束从轩突然问我:“听说你想吃过桥米线,龙玦上天入地弄来给你,你又不想吃了?”
我点点头,孕妇本来就口味刁钻,这没什么丢脸的。
结果这家伙看了我几眼,嫌弃地丢几个眼神给骆安歌:“真是昏君啊。”
骆安歌毫不示弱:“要你管,我愿意。”
我警告地看了束从轩一眼,他虽然不情愿,不过还是迫于我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