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口,眉头皱了皱:“明天的拍卖会,你会出席吗?”
束从轩可有可无的说:“无所谓,要是你需要我出席,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儿上,我可以勉为其难去一去。”
骆安歌看着菜单,声音淡淡的:“五年前那一幕,我可是很怀念啊。”
正在喝水的束从轩一个没准备,呛得直咳嗽:“骆安歌,你不会……”
骆安歌抬起头对着他一笑:“对,我就是那么想的。”
束从轩看我一眼:“为什么?”
骆安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突然问:“你们刚才聊什么了?”
我靠在他身上:“聊你那些红颜知己啊。”
话才出口他冷冰冰的眼神就扫在束从轩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小舅舅,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公司的总裁,居然还兼职私家侦探和狗仔。”
这句话不无嘲讽,可是束从轩面不改色心不跳:“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害怕什么?”
骆安歌冷笑起来:“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跟那些女人,又没有什么。”
束从轩有时候毒舌起来也是挺恐怖的:“哎,骆安歌,你对着我表什么态啊,。”
我噗嗤笑起来,骆安歌气得只差吹胡子瞪眼了。不过两个人总算平心静气坐下来一起吃了顿饭,也算一大进步。
回去医院的路上骆安歌沉着脸,我扯了扯他:“生气了?”
他没说话没看我,只是扯过我的包包,把束从轩给我的文件袋拿出来,举在我面前:“这是什么?”
我一把抢过来:“这是我考研的资料。”
他摁着我的手把袋子又抢过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张一张翻看,脸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