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阿穆和四嫂抢着洗碗,玩起了两只小蜜蜂的游戏,连玺宝都乐不可支,我扶着骆安歌上楼,把空间留给他们。
找了浴袍出来,骆安歌接过去:“我自己来吧,你休息休息。”
刚做完手术那几天不能洗澡,都是我帮他擦身子,后来能洗澡了,我还是不放心,坚持帮他洗。
我抢过来:“我想让宝宝多一点时间跟爸爸妈妈在一起。”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只是牵起我进浴室。
睡前他惯例是要看一会儿财经杂志的,我出门去看一看楼下的情况,回来就看见骆安歌蹲在床边。
我以为他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冲过去才发现他蹲在那里铺地毯。
其实整个房间都有地毯,可是他铺了好几层。
我问他做什么,他说:“你睡觉不安稳,要是摔下来摔着宝宝怎么办?”
我失笑:“骆安歌,我没那么娇气。”
他却不听,最后还叫阿穆和阿云进来,从阳台上把那个贵妃榻搬过来摆在床边,又在上面垫了厚厚的毯子。
睡到半夜我果然滚下去,触摸到贵妃榻的瞬间,一双大手把我捞回去。
我翻个身躺在那个温暖的怀里,咕哝着:“嗯,还是爸爸有先见之明。”
一大早就被恶心的感觉弄醒,趴在水池边干呕半天,除了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接了水漱口,在镜子里看见那个憔悴虚弱的自己,也看见了站在我身后的骆安歌。
我抹一把嘴,冲他一笑:“没事,医生说,过一阵就好了。”
他心疼地抱着我,突然蹲下去,把脸贴在我肚子上:“妈妈很辛苦,宝宝别折磨她了。你乖乖在里面,等你出来,折磨爸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