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又胡搅蛮缠,我担心病房隔音效果不好会被外面的阿穆他们听见,因此挠骆安歌的痒痒,求他饶了我。
他摁着我顶了几下:“不行,要是没怀上怎么办?”
我早就脚摊手软了,低声求饶,换来的却是他一下比一下还重的撞击:“看你还敢不敢撩我?”
我把脸埋在枕头上,闷声闷气:“不敢了,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也许是我的声音刺激了他,也许是他也很想要一个孩子,他突然抱着我翻个身,让我跪在床上,他跪在我后面,直勾勾刺过来。
我不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就扭过头喊他,能不能换一个。
这句话没有什么歧义啊,谁知道这家伙抱着我翻个身,让我坐在他身上,他一脸坏笑:“我是病人,你来。”
我完全蒙圈了,这什么跟什么,我完全不会啊。
骆安歌充耳不闻:“不会就现学。”
我差点吐血,怎么学啊?
就因为问了这一句,骆公子身体力行教我,他师范一边,我演练一遍,他要是觉得不满意,就再来一次。
等我终于获得自由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层楼都被骆公子包下来了,办公室和护士台距离病房又有一段距离,应该没有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去美国前我回家了一次,知道我爸忙,因此我提前给他打了电话,他夸下海口要亲自下厨做我爱吃的菜。
其实我就是告诉他们,这一去不知道需要待到什么时候,有可能没办法陪他们过年。
我爷爷唉声叹气:“你姐也不在家里过年,你也回不来,只剩我们三个。”
我看伊华阳并不在家,就问我妈怎么回事。
我妈倒是挺高兴的,告诉我容洛正答应带伊华阳去香港过年,前几天两个人就走了。
我实在不明白伊华阳是怎么想的,容洛正还没离婚,她就怀孕,是想让孩子当私生子么?
我让我妈劝一劝她的宝贝女儿,我妈一脸无奈,红着眼圈进厨房帮我爸打下手去了。
我爷爷就说我:“一点眼力见没有,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无辜地看着他,这能怪我吗,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清楚地记得,骆安歌答应过沐影要收拾容洛正,现在是特殊时期,等骆公子身体好了,容洛正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可不要到时候又为难我。
我爷爷白我两眼:“怎么能叫为难呢,一个是你姐,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