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使眼色要雍长治他们陪着骆安歌,我跟着布拉德去办公室。
布拉德指着CT片给我看:“这两片阴影区就是肿瘤,这两个区域遍布各种重要的神经。所以,失明只是单一表象,以后还会有一系类的不良反应,你要做好准备。”
“不是说好了手术吗,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布拉德无奈一笑:“他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合做手术,要等各项指标都正常。所以接下来我们谁也帮不上忙,只能靠你。”
我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不放心问了一句:“你们那么好的朋友,你不会眼睁睁看他出事的,是不是?”
他愣了愣笑起来:“嗯,不会。他要是有事,那我这辈子的行医之路也到头了。”
他这句话就像一个承诺,让我放心的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骆安歌并没有什么反常表现,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反而乖乖配合布拉德治疗。
大家都很高兴,我却隐隐有种担忧,这不是他的性子。
可是为何会这样,我一下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天夏琪来医院,我看公司几个副总都在跟骆安歌商讨几个开发案,想来也没有我什么事情,就让夏琪陪我回四合院收拾东西。
夏琪看我一脸憔悴特别心疼我,劝我注意休息,马上就是期末考试了,这么熬下去不是办法。
我快速把换洗衣服收好,转个身抱着她哭起来。
其实我早就熬不住了,可是没办法啊,我要是倒下去,那骆安歌怎么办?
夏琪唉声叹气:“为什么想好好爱一个人,就是那么难呢?”
我不敢多做停留,收拾好了就往医院赶,只有把骆安歌放在我眼皮底下,我才安心。
出了电梯看见阿穆,他的脸色不太好,我下意识就以为骆安歌出事了,拔腿就跑。
他喊住我,告诉我一个消息:束家父女来了,正在病房。
我下意识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束家父女唱双簧,单独一个我都应付不来,况且是两个?
夏琪问阿穆,束从轩来了没有。
阿穆摇头,然后低声问我:“姑娘,刚才公子一直问您去哪里了,您……要进去吗?”
我挺直了胸膛:“为何不去?”
走到门口就听见束文安的声音,温和得如同康城最和煦的春风:“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外公可是还等着看你成家立业,还等着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