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把我摁在座位上,在我下巴上咬一口,魅惑地问我:“小东西,我该怎么收拾你?”
被人下了药又被祸害整夜折磨的下场,就是醒过来已经是下午,我头痛欲裂,挣扎了几下还是爬不起来,索性继续睡。
本能地往身边摸去,余温还在,人却不见了踪影,我恼怒地爬起来,大喊着骆安歌的名字。
他推门进来,我大喊他:“别动……”
他以为我怎么了,吓得站在那里,我噘嘴:“骆安歌,以后你不许丢下我独自起床。你不知道,起来看不到你,我多害怕。”
我张开双臂给他:“抱抱……”
他脸色有些不对,不过还是走过来把我抱起来,用被子把我裹成一只粽子。
昨晚的事情一幕幕涌上心头,我记得关尔辰吐血来着,会不会已经死了?
某人对我的问题置若罔闻,只顾埋头在我颈间摩挲,声音沙哑:“小东西,你好像越来越黏我了。”
我不放心地看他,试探问:“你……不高兴我黏你吗?”
他笑起来:“勿忧,你不知道,听见你那么说,我有多高兴。”
我明知故问:“高兴什么?”
他心情极好配合我:“高兴你需要我,高兴你爱我,高兴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
我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下去,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又吻:“以后你离关尔辰远一点。”
虽然这么说,饭后还是带我去医院,还买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
病房的门开着,迟暮端着一碗什么,哄那个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装死的女人:“好了好了,宝贝不生气了,我这不是陪着你吗?”
某人继续装死,迟暮继续哄:“是我不对是我该死,你……”
关尔辰突然坐起来,指着他:“你哪里不对,你哪里该死?”
迟暮呵呵笑起来,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揉啊揉:“我不该误会你,我不该把别人当成你,我不该一次次到丽江却忍着不去找你,我不该忘不掉你,我不该爱你。”
某人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甩开他:“哼,你去找你的夜雨去,你去宠她,宠得她拽得二五八万的,好让她的人把我打死。”
迟暮看这一招不奏效,直接用强,把某个小女人吻得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最后乖乖喝汤。
我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切,看来昨晚关尔辰带我去酒吧是早就预谋好的,她知道只有闹起来才能见到迟暮。
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