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醒过来之后是不是对你以身相许啦?”
我呸呸呸几口:“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清。”
骆安歌嬉皮笑脸凑到我跟前,跟我讲暗语:“勿忧,今晚我就要加餐。”
这顿饭吃到半夜,关尔辰喝得微醺,我却是醉了,记忆慢慢模糊起来,只记得周漾把关尔辰接走,然后骆安歌抱着我说回家。
上了车这厮就开始上下其手,我喝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了几下发现拗不过他,索性由着他去了。
一个吻持续了天长地久的时间,他终于放开我,不过却是问我:“小东西,还敢不敢说自己错了?”
我可怜巴巴揪着他的纽扣:“不敢了……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吗?骆安歌,你不知道,你是天上的光,我什么也不是,我太没有安全感了……骆安歌,有一天你会不要我吗?”
他气息不稳地在我锁骨上咬一口,又咬一口到处点火,加上酒精作祟,加上受了刺激,我揪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折磨他:“骆安歌,回去你好好爱我好不好。”
他闷闷点头:“好。”
“等我毕业你娶我好不好?”
“好。”
“等我毕业我们生孩子好不好?”
“好,什么都依你。”
回到医院后我就睡了,隐约听见有两个人在讲英语,一开始还挺平和的语气,说着说着好像吵起来。
我以为是做梦,翻个身继续睡,突然觉得口渴。
有人喂我喝水,喝完了我又喊饿,又有人喂我吃东西。
我一骨碌爬起来,抱住骆安歌,突然想起不记得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什么是爱人?就是你渴了给你倒水你饿了给你做饭你冷了给你盖被你病了给你送药下雨了给你送伞的人。
骆安歌一直坐在一边看我吃,不时喂我喝水帮我拍背给我擦嘴,还要提醒我不要噎着。
我喂他,他摇头:“我不吃,我要吃你。”
他说得面不改色,我却心惊胆战,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记得有一天那个金发碧眼的洋医生可是很隐晦地提过一句的,不要有剧烈运动。
吃完饭我两手一推:“骆安歌,我们谈谈。”
他收拾好杯盘狼藉,盘腿坐在我面前,桃花眼里流光溢彩像是要淌出珍珠来:“谈什么?”
“以后我们还是保持适当距离,每周二四六我们不要见面,这样才能为爱情保鲜。”
他嗯哼了一声,点了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