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巴能讲话:“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扯开我的内衣带子:“伊阑珊,谁他妈想跟你好好说话了?”
我急中生智:“你要是碰了我,明天我就去找束艾卿,我就答应她的条件,跟束从轩结婚。”
看到他猩红的双眼我就知道这一步棋走错了,骆安歌是什么人,岂能容许一个女人联合另一个女人算计他?
他坐在我膝盖上,边解衬衣边冷笑:“是吗,那也要看束艾卿有没有那个本事。”
“骆安歌,你搞清楚,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他把脱下来的衬衣丢在一边,笑得邪里邪气。
看他开始解皮带,我终于意识到在劫难逃了,厉声喊:“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他扯开我的裤子,强行分开我的腿,刺过来,黯哑着声音:“是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我他妈的就是想上你。”
有一次看新闻,特大车祸幸存者形容事故发生那一刻,说能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能听见血哗啦啦流出来的声音。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经历了一次特大车祸,无数辆超载的大卡车从我身上碾过去。
可是骆安歌就是不满意,他提着我进浴室,把我丢在狭小的浴缸里,交替着用冷热水管喷我,完了把我摁在墙上,又是一通变态的折磨。
我咬牙切齿忍受着,眼睛瞄着洗漱台上的漱口杯,只要我能拿到那东西,就算打死他,也是正当防卫。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冷笑了一声,从后面揪着我的头发,他的脸贴过来,冷冷地问:“怎么,想着杀了我?”
我不说话,他就大力冲撞,直到我叫起来。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我像个破烂的布娃娃被骆安歌丢在地板上,我蜷缩在那里,看着窗外泄进来的白月光,欲哭无泪。
我想起在靖南的那些夜晚,他总是抱着我睡,那个卧室也有这样的白月光。
那时候有多甜蜜,现在就用多恶毒。
骆安歌一直在抽烟,地板上全是烟头,很久很久之后他下床来,把毯子丢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伊阑珊,这才是供我泄欲的工具该有的样子。你转告束艾卿,别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否则我要她束家全家陪葬。”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那上面写满了四个字:郎心似铁。
一连几天我都不敢出门,身上那些痕迹还遮得住,脖子上那些特别重,擦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