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
她倒也直白:“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伊小姐,我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接受从轩。”
还好我没在喝咖啡,要不然非得被一口呛死,不过手一抖,咖啡还是洒出来一些。
她笑着抽了纸巾摁在我手上,继续说:“云南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怪我这个弟弟迷恋你,我都喜欢你这性子。从轩是我看着长大的,看着他找到心仪的女孩,我也替他高兴。”
我有点拿捏不准她的意图,赶忙打断她:“束小姐,请容许我提醒您……”
她打断我:“伊小姐,你跟骆安歌之间,都是过去式了。谁还没有个过去呢,我绝对相信,以你的聪明才智,知道该怎么选择。”
我越发糊涂:“您什么意思?”
她的身体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玩弄着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娓娓道来:“相信骆安歌一定跟你说过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也一定潜意识里把我当成拆散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我躲开她的目光,真是聪明的女人,怪不得骆明泽当年为了她不惜净身出户。
“此刻你心里一定在想,我为什么明明知道你跟骆安歌的事情,还要撮合你跟从轩在一起。其实很简单,我跟骆安歌之间,或者说以骆安歌为代表的骆家和以我为代表的骆家之间,需要一个平衡点,否则,这盘棋将会是死局。而你,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平衡点。”
我摇头表示听不懂,什么时候有两个骆家,什么时候我变得那么重要了?
就算我跟骆安歌之间再无可能,我还是不想把自己牵扯进去。
我看着束艾卿:“要是我不答应呢?”
她微微一笑,很笃定说:“你会答应的。”
我斜眼看她:“你就这么有自信。”
她喝口咖啡:“不是我有自信,是我绝对相信,你不愿意看着骆安歌在两败俱伤的路上越走越远。这几年明里暗里我们没少斗,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能去骆艾集团上班我无所谓啊,反正我男人有的是钱,我跟心儿一辈子不愁吃穿。但是骆安歌呢,他每为难我一次,他爸爸对我的愧疚就会加深一分,不,三分,还有心儿,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我只要抓住这一点,骆安歌就一辈子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是没有把他赶出骆家的手段,只是觉得没必要闹到那个地步。”
“这是你们的恩怨。”
她摇摇头:“伊小姐,除非你彻底离开骆安歌,还有我弟弟,否则,总有一天,这也会是你的恩怨。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