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值得你这么心心念念的,昏迷中都在喊他的名字,他哪有束从轩好?”
我心里的震惊不是一点点,束从轩居然帮我到如此地步,我不想欠他,却欠了那么多。
我欠了他的,至少是半条命啊。
雨一直没停,我们闲着没事,就教山里的孩子读书写字。
束从轩特别受欢迎,每天都有孩子请他去家里吃饭,当然,那些好吃的他全都留着回来给我。
我不能动,就躺在床上享受夏琪的伺候,着手帮周老写论文。
山里信号不好,电脑时不时就收不到信号,一篇论文写得七零八落,总觉得拿不出手。
一个星期后终于雨过天晴,我们起程出山,跟村民告别。
孩子们一路追着我们的车子,束从轩突然说:“等你脚好了,我们捐赠一批物资过来吧?这次你能安然无恙,村民们功不可没。”
我点点头:“钱也捐一点吧,反正你那么多钱,也花不完。”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脚受伤,周老特意批准我,在病床上实习,唯一要求就是写出那篇论文。
可是回到康城之后,每天都有人来医院看我,我还真没有时间打开电脑。
最后连容洛正和伊华阳都来了,还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我揶揄他们,直接送钱最实际,东西太多了,我根本吃不完。
没想到容洛正直接掏出一个大信封给我,说是我大难不死,给我消灾的。
我拿捏了一下,至少两万块,不由得看着伊华阳。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亲爱的姐姐居然说:“给你就拿着呗,矫情什么。”
一个星期后,我拄着拐杖把那篇研究性的论文送到周老手上。
他看完后惊为天人,拍案叫绝,说要帮我拿去发表。
我一听那杂志的名字就兴奋,那可是所有和语言文字打交道的人这辈子最向往的殿堂啊。
“不需要修改吗?”
周老板上钉钉:“不用,简直是完美。”
出院后刚好赶上中秋和国庆,大家都很高兴,唯有伊华阳丧着一张脸。
原来他和沐影的女儿从加拿大回来,作为名义上的父亲,他得回去演好一家三口团圆的戏码。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毕竟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不管是玫瑰还是荆棘,她都得承受。
正吃月饼看晚会呢,接到束从轩的电话,第一句就问我:“猜猜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