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妈妈去世后外公坚决不准她葬在骆家祖坟,而是把她葬在了关家祖坟。外公觉得骆家不配拥有妈妈这么好的媳妇,其实我知道,哪怕到死,妈妈一直都是爱爸爸的。”
玺宝早已是泣不成声,抱着我的腰呢喃着什么,我低下头,终于听清,她喊的是:“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小年纪父母离婚,父亲娶新妇那天母亲自杀身亡,不到一年自己又出车祸被告知一辈子都得待在轮椅上,这样的事情,单独一件已是天大的打击,全部降临在一个姑娘头上,上天真是不公平。
我跪在墓碑前,看着那么眉目清婉如同清晨盛开的一株白莲花的女子,轻声开口:“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下山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女人,穿着得体的套装,怀里抱着一束雪塔。
我觉得挺面熟,想了几秒钟突然想起来,这不是卿卿如吾的创始人束艾卿么,既是骆安歌的继母,也是束从轩的姐姐。
看见她玺宝不淡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赶忙摁住她,对着她摇头。
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大喊着什么,我心疼地抱着她,突然觉得难过。
束艾卿倒是一点不吃惊,很亲切打招呼:“安歌,早听说你从靖南回来了,怎么不回家呢,大家都念着你呢。”
骆安歌平静回答:“公司事情比较多,等有时间我自会带玺宝回去。”
束艾卿考究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安歌,这位是……”
骆安歌霸道地搂着我:“我的女人,伊阑珊。”
我没想到他介绍我的方式会这么直白,心下感动之余,眼眶有些湿。
骆安歌,你对我这么情深意重,要我说什么好?
束艾卿还想说什么,可是骆安歌没再给她机会,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推着玺宝下山来。
下午的时候我们跟我爷爷见面,好在之前我已经浅显地跟我爷爷说过有骆安歌这么一号人存在,爷孙俩定了无论如何不发火的规矩,所以见了面我爷爷并没有打我骂我,只是不住地打量骆安歌。
当过兵的人,目光自然有些狠厉,骆安歌冷静自持地接受着我爷爷的探究,还能目不斜视给我爷爷斟茶,反倒是玺宝害怕的抓住我,低声问:“嫂子,这位爷爷,会不会吃人?”
我安抚着她:“不会,这位爷爷最可爱。”
我爷爷终于收回从一见面就放在骆安歌脸上的目光,对我说:“勿忧,你带着这位小妹妹出去溜达溜达,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