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半,他才转头问宫本洋介:“需要我陪你走一趟么?刚好我也有事要去美国。”
洋介迟疑了一下:“天,你不会又看上哪个公司,要买下来吧?我要是没记错,你今年已经全额收购了六家外国公司了。”
骆安歌摇头:“玺宝的事情,美国那边的医院研发了一种新药。”
三个男人了然地点头,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
散席的时候郑南风盛情邀请我去他开的水疗会所玩,骆安歌看他一眼,他立马蔫了,找了个借口,开着那辆法拉利跑车溜之大吉。
梅修己和宫本洋介笑得不行,骆安歌搂着我,低声问我累不累。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来晚上出来之前玺宝嘱咐过要我一定要给她带面包新语的蛋挞回去,就问那两位要不要去吃蛋挞。
梅修己直摆手,宫本洋介也是摇头,两个人走了。
上了车骆安歌搂着我:“汪可盈的事情我已经叫阿穆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还有两天就开学了,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许再乱跑。”
他果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心下感动,点点头答应下来。
那晚我问骆安歌,玺宝的脚是不是没办法恢复了。一想到她要一辈子坐轮椅,我就心疼。
睡之前我试探性问她这么多年是不是很苦,她摇摇头,说有哥哥就不哭,以后有嫂子就更不觉得苦。
骆安歌沉默了几秒:“正在想办法,大家都在努力,你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妈妈在天上看着,我一定会让玺宝站起来的。”
我点点头趴在他怀里,他揉着我的头发,突然说:“回来之后也没见你联系家人,还在生你爸的气?”
我不说话,他明白过来:“过两天我安排时间,你先陪我去看妈妈,然后我陪你回去,总要见一见的。”
我还是不说话,他拉过被子,轻声哄着我:“睡吧睡吧。”
第二天关山远带着白雪来康城,带着玺宝去水上世界玩,骆安歌忙着外面的事情,我百无聊赖,就去后院散步。
后院有一个金鱼池,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里喂鱼,想了想掏出电话,发了一个喂过去。
那人很快回过来:“嗯?”
我抓了一把鱼食丢在池里,呆呆看着那些抢食的鱼儿,不由得笑起来,发送了一条:“嗯。”
他很快回我:“小妖精,又想勾我,嗯?”
我嘻嘻笑起来:“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他很快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