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一次夏琪没跟江城幻回去,而是跟我回了四合院,洗澡的时候她摔了一跤。她趴在地上,说没事没事,抱着我失声痛哭,说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欺负我的人就是她,其他人要是欺负了我,就是跟她大小姐过不去。
没事没事,成了我迄今为止听过的最心酸的话。
还有一次,大学生篮球赛,夏琪和李万秋带着一票身材火辣的拉拉队去给江城幻和文渊加油,结果我们学校拿了第一名,大小姐一高兴就请所有人吃饭。那一晚她喝醉了,抱着江城幻又哭又笑,要篮球队的人叫她大嫂。
那时候她说结婚了要我和李万秋做伴娘,甚至说要亲手设计婚纱,还大言不惭说任何人的礼物她都可以不要,但是我们一定要送她一份大礼。
最后一次我们几个人聚会,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春节之后,夏琪叫嚣着要带人去弄死那对狗男女,李万秋打电话叫人,结果我还没哭,她俩反倒抱着哭了。
那时候她们是为了我哭,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这一刀,也会落在她们自己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念很想念我们三个人肆意青春的日子,我很想念夏琪,她有没有心情好了一点点,还是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悄悄哭泣。
我哭着把这些说给骆安歌听,那时候他已经把我带回别墅,我坐在卧室阳台沙发上,地上全是我擦眼泪鼻涕的纸。
骆安歌一脸无奈:“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别吓着玺宝。”
我适时提出要求:“那你别撤资好不好?”
他噗嗤笑起来:“谁说我要撤资了,我那是为了逼你就范。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还撤资干嘛?”
过了两天,我收了早就准备好的泡菜还有梅子酒,送去给苏阿姨。
佣人带我上楼,苏阿姨在书房练习书法,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写王维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其实我就是来看看她,夏叔叔忙着康大的事,夏琪又不在,我不知道该找谁说说话。
苏阿姨素来最爱吃我做的泡菜,我们俩坐在阳台上,她给我煮了一杯蓝山咖啡。
我心里暖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一张口就哭,只好拼命点头。
告辞的时候苏阿姨坚持要送我,我不敢让她看见骆安歌,只好拼命找借口。
第二天傍晚,我买了些东西,去汪可盈的家,要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认为她是最好的突破口。
没想到四合院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