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没有信心?骆安歌,你知道吗?”
浴缸里的水足够淹没我们的肩膀,况且他的怀抱那么温暖,我一点也不觉得冷。
他紧紧贴着我,凑在我耳边:“嗯,你怎么回答的?”
我转个身跟他面对面,这样的赤裸相呈并不是第一次,可是唯有这次让我觉得安心。
我的手指点着他的胸膛:“骆安歌,我不知道我们能走到哪一步。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厌倦我了,一定要亲口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因为……”
他低下头,余下的话尽数被他吃掉。
我像贪婪的吸血蚂蝗,紧紧攀附着他,跟他呼吸交缠。
我们的呼吸都在变粗,最后他抱着我,低低地开口:“勿忧,我不会允许有那一天的。不管生死,不管荣辱,不管风雨阳光,你我注定要在一起。”
我痴痴笑起来,吊着他的脖子:“要是有一天我忘了你呢?”
他突然张嘴咬在我肩膀上,我疼的叫起来,他笑:“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找一个地方把你关起来,直到你想起来为止。”
我自然是当他开玩笑,泡了这么久我也够了,就要他抱我起来。
他用浴巾抱着我,小心翼翼把我放在床上,跪着帮我擦拭身子,又用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半夜口渴醒过来,发现自己窝在他怀里。
我借着月光打量他的眉眼,情不自禁伸手触摸,蓦地被他抓住。
我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梦半醒之间他的声音特别好听:“勿忧,是不是不想睡?”
我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吓得赶忙摇头:“困了困了,睡觉。”
他噗嗤笑起来,紧了紧怀抱:“放心,你还没恢复好,我不会吃你。”
连续两天夏琪都不见我,第三天我去夏家,可是苏阿姨说夏琪昨天半夜跟着几个驴友去露营,走得很匆忙。
苏阿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很轻松叫我不要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女孩子大约可以分为两种,一种爱自己胜过爱情的,在她那里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一种视爱情为生命的,男人就是她命里跨不过的坎。
很明显,夏琪属于后者。
江城幻根本不是夏琪手上的冻疮,他是她的心,是她的命啊。
那一晚我把江城幻约出来,他跟夏琪的事情是我最关心也最痛心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