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阑珊,别以为搭上他就可以摆脱我,别说一个束从轩,就是整个束家,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心里涌上一层一层的悲凉,就像整个心都侵泡在福尔马林里,可是我还是笑着道:“骆安歌,你以为我是傻瓜吗,由着你肆无忌惮祸害我在乎的人。”
他点点头,好像很满意我这个答案:“嗯,这么说束从轩是你在乎的人,看不出你还挺多情。”
我也笑起来:“你不可能一辈子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吧,等哪天你厌烦了,而哪个男人又不嫌弃我……”
余下的话我没说出口,我只是看着窗外,隐藏好自己紧紧捏起来的拳头,在心里大喊:骆安歌,你等着,等我强大到能跟你抗衡的地步,我就杀了你。
你等着,总有那么一天的。
这个美梦还没有持续一秒,就被他无情地打断:“怎么,捏起拳头,是想着有一天怎么弄死我吗?”
我靠,死变态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腆着笑,他捏了捏我的脸,毫不留情打断我:“得了吧,伊阑珊,就你那点小水水,连我小拇指你都够不到。”
我继续着美好的虔诚的笑容:“是是是,骆公子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