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丢在沙发上。
我的手脚还被绑着,根本动弹不了,也没有挣扎,只是问他要干什么。
他让我跪在沙发上,然后他解开了他的皮带,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干你。”
好像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间里,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其实骆安歌救不救我根本没有区别,吴哥于我而言是一个火坑,骆安歌又何尝不是?
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更大的火坑,真是多此一举啊。
骆安歌捏起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伊阑珊,想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他的欲望又肿大了几分,我知道在男女之事上他向来变态,要是不求饶,他有的是办法收拾我。
我哼哼唧唧服软:“骆安歌,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伊阑珊,我跟你这样的人讲什么道理?”
他狠狠一个挺身,箍着我的腰,喘着粗气,只管继续身下的动作。
很快我就没有力气求饶没有力气思考了,我只是趴在沙发上,把脸埋在上面,呜呜呜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