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玩过多少女人似的。”
沐影对我说:“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
我无所谓耸耸肩:“我没关系啊,就当被猪拱了。”
她捂着嘴偷笑,拎起包包走了。
骆安歌甩开我,恨恨地瞪着我:“你才是猪呢。”
我反驳他:“你是东方不败。”
结果,送我回去的时候,死变态一直板着扑克脸,到了四合院巷子口,他停下车,看着我:“伊阑珊,你什么意思?”
我摸一摸鼻子,莫名其妙问他:“骆安歌,是我问你吧,你什么意思?你拿沐影威胁我,你知道我愧疚,所以你这么伤害我。你以为,只有你是人心肉长的是吗,只有你会疼是吗?”
他有些烦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