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骆安歌,哪这个就可以威胁我。
我捏起拳头:“你松开。”
他端起酒杯凑到我嘴边,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作势要灌我酒,嘴里不干不净说着骂人的话。
要不是给夏校长面子,我真想揍他。
“你们这些大学生,表面看挺清高的,其实跟外面的鸡有什么区别。”
我挣扎着,他的酒洒在我脸上,有一些灌进了嘴里,呛得我咳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一沓粉红色的票子砸在我脸上:“不是给钱可以陪睡吗,要多少,够了没,你喜欢什么姿势,前面还是后面?”
我真没想到,夏校长邀请的人,康大曾经的校友,居然会是这样的败类。
扭住他的手一个翻转,我的手肘在他下巴上轻轻一抬,咔嚓一声,他的下巴掉了下来。
他啊啊啊大喊着什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往的都是服务员和端着酒杯脚步匆匆的人,或者冲进卫生间呕吐的人,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
我看着他,特平静说:“这位先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不管你有多少钱,请你嘴巴放干净点。下次再这么不干不净的,我保证掉下来的就是你的手或者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