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邦还想说什么,后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让她走。”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眼泪扑簌而来,止也止不住。
麒麟跑过来,我根本来不及擦眼泪,就被他看见。
他一把拽住我:“怎么了,雷之仪为难你?”
我摇头,抹一把泪:“没有,想起杜樊川,就哭了。”
他就笑我没出息,我想自己真实没出息,杜樊川抛弃我,我付出了胃切除三分之一和差点眼瞎的代价。
他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我为他流血流泪哪怕死掉都情有可原。
可是我跟骆安歌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为他哭呢,他算什么苹果皮?
等我们回到会堂,骆安歌已经又坐在了夏校长旁边,就好像刚才跟我在车里说话那个人,只是跟他长得像而已。
雷之仪站在舞台上,第三次宣布捐款名单,我又一次听见骆安歌的名字,他不止要在康大设立阑风奖学金,还要全额资助优秀的学生到国外留学,也欢迎康大毕业生到阑风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