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害怕了,怕他扑过来对我怎么地。
他一模脑门,低低骂了句什么,看着我:“这性子,我喜欢。”
我颤抖着:“是你先非礼我的,我……我……”
这时候,外面响起朱邦的声音:“公子,公子……”
我看到了希望,连滚带爬到了船头,果然看见朱邦在外面。
我哭着朝他大喊救命,站起来想要跳到外面。
他一点吃惊的样子也没有,甚至都没有看我,只是问:“公子,东西给您送来了,还有吩咐吗?”
里面传来死变态的声音:“你先回去吧。”
朱邦毕恭毕敬把几个袋子放在木板上,划着船就要走,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急忙跳上木板,朝着他的船奔去。
可是我终究还是失算了,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轻轻一提,我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消失。
死变态弯腰捡起袋子,拎着我回到船上,他把我丢在火炉边,指着正欲爬起来的我:“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做好。”
看他从袋子里把衣服拿出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其实闹了这么一出,出了一身汗,已经没刚才冷了,但我还是想离开这里。
死变态把衣服递给我,看我没动,他问:“要我帮你?”
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过来,看他从另一个袋子里找出纱布什么的,活该,谁叫你变态。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我还在看着他,就把棉签等东西丢给我。
我丢回去给他:“你没手吗,自己来。”
他接住,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把扯过刚刚给我的衣服,作势要丢到外面去。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什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类的,都太矫情,我只好够过去把衣服抢过来。
他又一次把棉签什么的递给我,我接过来,跪在他面前,帮他清洗伤口。
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碎瓷片在里面,要是他因此毁容,会不会告得我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我淡淡提醒:“去医院看看吧。”
他冷哼一声:“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我也冷笑:“要不是出不去,我才管你死不死呢。”
处理好了伤口,他继续端着咖啡去坐在船头,我赶忙抓紧时间把衣服换了,又是接二连三的喷嚏。
我整理好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走到船头在他身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