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我转过身,把头扬得高高的,可还是忍不住眼泪。
夏琪讲过一句话,男人在什么情况下把女人视若珍宝,他风光荣耀的时候不算,她漂亮风情的时候不算,双方的自尊都被别人践踏在脚底下的时候,才可以看出来。
以前我挺不明白的,觉得夏琪胡扯八扯,我怎么不是杜樊川的珍宝呢,我们那么相爱。
我们要是不白头偕老,那是一定要遭天打雷劈的。
晚上病房里来了一个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拎着公文包,像是卖房子的中介。
他一见我就说:“伊小姐,请您跟我走一趟。”
当时我正趴在茶几上看麒麟一大早叫他家的管家给我送来的金鱼,他说我可以效仿当年的梅兰芳俯视金鱼游泳,避免术后我的眼睛变成死鱼眼。
我看了中介一眼:“你谁呀,我为什么跟你走。”
他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我面前,阑风集团总裁助理,朱邦。
我看了一眼,继续看金鱼:“对不起,不认识。”
他很有耐心提示我:“伊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在机场,您弄坏了我家公子的蛋糕……”
我蓦地指着他:“你说那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