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叫容洛正。
容洛正很快开着他的卡宴走了,夏琪问我要不要进去。
我说再等等,很快里面就走出一个耷拉着脑袋蔫了吧唧的人,他的衬衣被撕烂了,还沾着血迹,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刚被人打劫过。
我心里的震惊像一万匹马跑过,放在门上的手无力地垂下。
那个我发誓除他不嫁的男人,那个抱着我说二十岁生日一过就悄悄去把结婚证领了的男人,那个半夜唱歌哄我睡觉的男人,那个不厌其烦给我讲高等数学的男人,那个说要陪我去丽江开客栈的男人,此刻,为了另一个女人,狼狈得跟流浪狗似的。
我不忍心再看,他存在我生命里一直是美好的没有瑕疵的,是神一样的存在。
如今他跌落神坛,不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