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办?”
我不说话,他拍着茶几大喊:“我的老脸都被你们丢光了,你说,怎么办?”
我依旧倔强地立在那里,跟木桩似的,不动不说话。
我爷爷还想说什么,我爸把一直守候在外面的周帆叫进来,两个人把我扭送到距离小区不远的老房子里,把我软禁起来。
第三天我趁着周帆进来送饭,用高三那年参加比赛赢回来的奖杯打晕他,跑了出来,顺带偷了他的钱包。
我没去医院杀狗男女,我也没去找伊广山理论,我只想做一件事情:我要忘记那个渣男。
小时候每次爷爷喝酒,都会用筷子蘸一点喂我,但是长到二十岁了,我从来没正儿八经的喝过酒,更别说喝醉。
却原来酒是个好东西,人家说醉生梦死,那境界太高了,我不要,我只需要忘记杜樊川。
我只需要想起他的时候,心不要痛的无以复加。
一开始觉得难喝,后来习惯了就觉得跟白开水似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可是怎么喝都不醉,怎么喝都会想起那个贱人。
当我喝得不分白天黑衣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当我吐得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时候,我隐约意识到自己是趴在马桶上,而马桶里,全是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