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穿。”
以宁:……
脱个外套就咳嗽的娇弱林妹妹,搞什么绅士的风度?
没资本就别逞强,OK?
以宁翻了个白眼后,将外套扔在时南厉身上,“渣男的味道,真令人作呕!”
时南厉满脸无奈,“不都解释过了?那只是逢场作戏!”
时南厉本能的抬手接住衣服,细碎的刘海遮住前额,黑亮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支离破碎的光。
以宁盯着时南厉,不由自主的想起唐庭礼。
唐庭礼也老爱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她,然后从她身上拿取好处,小时候是一根漂亮的棒棒糖,是一支甜甜的冰淇淋,长大了就变成吵架胜利的归属权,变成了求她安慰的撒娇权。
失神了半秒后,以宁心有片刻的乱,声音冷若寒冰,极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别演了,可怜的神色在你这张脸上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