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微小差别。”
以宁不肯承认自己身为女人,对衣服的观察还不如男人细致,转头看向简以叙,“二哥,你别天天摆弄你那些花啊草啊的了,没听说过‘人比花娇’吗?那么多漂亮姑娘喜欢你,总有一个姑娘比你那些花儿漂亮吧?”
简以叙无情的回道:“还真没有。”
以宁觉得自己哥哥真的是个花痴,懒得继续劝,转头看向简以黎,“三哥……”
“打住!”
简以黎往以宁嘴里塞了块牛肉,成功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
简以黎白了以宁一眼,“你在交代遗言吗?”
以宁:……
遗言?
差不离吧。
以宁不想搞得太伤感,没有继续说些有的没的,吃了一顿温馨有爱的晚餐。
以宁喝了很多酒,醉了之后脸红红的在沙发上睡着了。
简以黎将她抱上楼,细致的给她盖上被子捏好被角,坐在床上摸了摸她的脸,低声轻问道:“你是谁?”
简以宁的身体扛不住酒精醉了,以宁的精神却没有醉。
以宁不想过分改变属于简以宁的印记,例如她自身的能力上限,例如她醉酒的体质。
她听见简以黎所说的三个字,灵魂一荡。
简以黎什么时候发现的她不是简以宁?
简以黎每天都和她在一起,是他最亲也是最近的人,发现她的异常似乎也说得过去。
只是明知道自己妹妹的壳子里换了个人,他对她还是一如往昔。
以宁几度产生唤醒身体的冲动,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她要离开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