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不想一直被压迫着。
“好,明天民政局办离婚!”
墨父说完离开了房子,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墨母一个人,孤零零的,这还是第一次,墨父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才想得到,大概是这么多年的怨气集中在了今天。
又或许是将公司拱手让人,自尊心受挫。
夜晚,外面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将沉睡中的顾琬琬吵醒。
似乎能够感应到危险,顾琬琬带着惊恐睁开了眼睛。
外面和闭着眼睛的时候一样,黑黑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手腕上和脚上都绑着绳子,嘴上被粘着胶条。
内心的恐惧多过身上的痛。
突然灯光被打开,那人似乎不知道顾琬琬醒了,表情有些惊讶。
“叶景!你到底想做什么?”
顾琬琬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不想让他一下就看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顾小姐,当然是带你来。”
叶景将手放在顾琬琬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轻浮。
顾琬琬将头一撇,不顾他的脸色,只觉得恶心。
“我没记错的话,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你。”
顾琬琬内心有些绝望,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能经受的住这些。
“是啊,不过你得罪了其他人。”
叶景说着,将顾琬琬嘴上的胶条撕开。
“嘘,别太大声,我这把刀可很快噢。”
叶景将手中的刀转了转,顾琬琬刚想喊救命的嘴又闭上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