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在学塾门口,看着白瑶驾驭灵器远去,自嘲了一句:“早知道就该更大胆点,问问你是哪个门派的才对。”
说完自己摇了摇头,实在是怕了她了,那灵气巴掌可不是好扛的。
榆木收拾了一下,在后面的房间里住了下来,也不再想别的事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直到天边挂满晚霞,榆木才醒了过来,今天实在是担惊受怕多了,要不是最后白瑶给的丹药,只怕以自己那启灵初期的体质,床上躺三月是跑不了的了。
随便给自己做了点吃的,榆木带了一些纸钱一坛烧酒,往山顶走去,老夫子的墓就在山顶,死前让榆木只在墓碑刻上一句“有教无类”,从不违逆老夫子的榆木,也只能照做。
墓地旁边榆木种有两颗柏树,给自己平时称呼的师傅,实质上的父亲烧了纸钱,一坛子酒洒了一些在坟头,剩下的就放在旁边,嘴里念叨着师傅,这次不能听你的话留在这里教书了,原来原初境界的灵修,是可以在天上飞的。
又絮叨着说了自己这段时日的遭遇,最后说了一句,师傅,我好好修灵去了,不是境界越高寿命越长嘛,那我就好好活下去,我想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也想看看能界壁是什么样子。
明明滴酒未沾的榆木脸上,挂满了酒水,飘扬的纸钱灰烬粘在上面,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坨,榆木就静静的在这里坐了一夜,第二天没等来朝阳,天上下起了小雨,榆木接点雨水抹了把脸,对着坟头说了句:“师傅,您这是有点生气了?”
说完自己哈哈大笑,拍了拍衣服,又看了这坟头一会,淋着小雨,大步下山去了。
学塾今日来了六个孩童,比昨天要多上一个,有个孩童问榆木:“榆先生,那红色衣服的漂亮先生去哪啦?不教我们诗了嘛!我都已经把那首诗给背下来啦!”
说完自己开心念着“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榆木摸了摸孩童的头,笑着夸奖一句,记得真清楚,先生自己都要忘啦,那小孩更是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对着同窗四处炫耀:“榆先生夸我啦!”
榆木讲完今天的课业,才跟孩子们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因此打算把他们都送到城中学塾。
在那里,也一样有人会继续教他们知识,只不过半个月才能回一趟家里,他会去家里跟他们的家长说清楚的,也会留下一些银子,让家里保管,做为他们在城中学习的费用。
这些七八岁的孩子,茫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