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非常简单。”李察带着挪谕的眼神说:“我用硝酸割断电线,切断电源。探照灯不亮了。我知道检修得需要一些时间。警卫向你报告院子一片漆黑时,我爬出了窗口,窗口很紧,差点卡住我,出去后我把铁棍搬回原位。
“我一直待在暗处,直到电工赶到。记者先生是其中的一个。我看见了他,把他叫住。他认出了我,递给我一顶帽子,一件工作服和一件风衣。
“我穿风衣时,监狱长先生,你就在院子里离我不到5米远的地方站着。后来记者先生招呼我,他装成一个工人,我们一块儿来到大门口。大门警卫立刻放我们出去了,因为刚才进去了两个工人。我们从车里取出衣服,然后又返回来说要见你。”
沉默了一会儿,赛恩斯局长额首苍天:“太妙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记者先生怎么会碰巧跟电工一起来了呢?”斯波上校问。
“他父亲是供电局的经理啊。”李察回答说。
“但是如果没有记者先生在外面帮忙呢?”
“任何囚犯如果想越狱,外面都会有朋友帮忙。没有朋友帮忙,神仙也出不去。”
“假设那里没有报废的下水道装置呢?”斯波刁钻地问。
李察高深莫测地说:“还有两个办法,是预案。其中之一是……”
说着他突然拿出一个硬纸卷筒,打开塞子,从里面拉出一个纸卷,“这是一张两万元的支票,是从一个毒贩身上缴获的,可以用来贿赂看守,没人会面对这么大一笔钱而毫不动心的。人性的弱点到处都有啊。至于如何出去,我想每个看守都有逃出监狱的一整套办法。别说是七道门,就是七十道门,他们也能配到钥匙。”
“这这这,你是如何把这个纸筒带进监狱的?!”佐世堡有些声嘶力竭了。
李察腼腆地笑了,“这个嘛,我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因为那个地方很脏,呃,太脏了。”
众人立刻明白了李察所指的地方,都停止了追问。
“要逃出去,最后一个预案是什么呢?”斯波偏着头问。
“这个嘛,呃,我本来不想说的,但现在即使说了也无妨。是我的一群朋友们一起来营救我出去。办法是他们化装成市防疫站的人,来给监狱喷洒灭蚤药和消毒水,还有给囚犯打预防猩红热和出血热等传染病的防疫针。我只要趁乱穿上他们带进来的白大褂,再化下装,就可以跟着他们一起混出监狱。”李察有些不太情愿地说。
斯波和监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