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脖子上的勒痕,这样他们就抓住了把柄,就会兴师问罪,就会为动挑衅我们到借口,那样的话,我们就彻底被动了。”
“是啊,乌鲁克这只老狐狸,嗅觉超级灵敏,他一口就咬在我们的要害处,我们怎么应付?……真是悔之无及呀,早该一把火烧掉尸体,不至于后患无穷。唉……!”
“烧掉?对,烧掉,”赫夫曼一拍大腿,“还是局座棋高一着啊,我们悄悄地把尸体挖出来,用另一具尸体掉个包,把真尸体赶紧烧掉,毁尸灭迹,杜绝后患!”
局座沉吟良久,“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你,连夜带人去挖尸,换尸,注意,扩大警戒圈,千万不要惊动任何人,明白了吗?”
“明白。”赫夫曼起身匆匆离去。
重案七科的办公室里,李探长和荷诗达也在研究昨晚的“闹鬼事件”。
荷诗达问:“探长,你说外国移民挖墓和装神弄鬼之间有没有联系?”
李察道:“当然有联系,不过这些都是序幕,今晚上演的才是主戏,我们早点去现场盯着,我估计总监会有大动作。”
荷诗达拿出两件紧身夜行衣,递了过来。李察看了看腕表,接过了夜行衣。
冷月高悬,大地一片白茫茫。
白菊花墓碑附近,有一大群侦探在挥锹抡镐,使劲刨着,后面不远处,站着一排拿枪的侦探,围成一个大大的警戒圈。
赫夫曼背着手往坑里看着,一面催促着:“快快快,动作怎么这么慢啊?!”
侦探们加紧了施工的速度,不久,一副棺材被刨了出来,一个吊臂伸来,底下有人将绳子固定在盖子上,一声:“起吊!”棺材盖子被吊起,几个侦探将里面的女尸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