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生前,把咱们的家安定下来。”
“别太累了。”司眠哽咽得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感到脆弱的时候,陪在她的身边。
就像她一直会站在她的身边一样,像家人一样的存在。
自从姐姐过世之后,司眠就一直觉得自己像一颗没有根的浮萍一样。
是滕娇娇让她重新有了依靠,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明天陪我去医院把。”司眠给她重新更换了冰毛巾后说道。
“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滕娇娇立即担心起来。
司眠没明说,只含糊的承认了她的猜测。
然而等第二天到医院之后,滕娇娇才知道司眠是想让她看脸上的伤。
尽管她一再表示自己脸上的伤真的没事,但还是被司眠强行送到了医生办公室问诊,又开了一些消肿药什么的。
“真的挺浪费钱的!这些钱能给你买多少营养品啊,太浪费了。”滕娇娇一路上都在碎碎念。
司眠耳朵都快被她念叨得生茧子了,“好了,反正你今天不用去酒吧上班,我也有时间,要不我们去看看郁舒吧。”
“行啊。”滕娇娇到是没意见。
两人去了郁舒的病房,见到了已经醒来的郁舒。
她的情况好转的很明显,脸色都变得红润起来,再不像之前那副有气无力脸色惨白的凄惨模样。
她的先生封尽臣就坐在床边,正认真的在给她剥葡萄皮。
要不是亲眼看到,两人都没办法把那个正细致剥着葡萄皮的男人和昨日那个萧杀果决到浑身都是戾气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只能说一物降一物吧。
郁舒在这边没有认识的人,难得见到两个投缘的,而且还帮过她的人,开心的跟她们打着招呼。
见到滕娇娇脸上的伤,还不忘关心的了解情况。
滕娇娇还是用了那个胡扯的借口,喝多摔了一跤。
郁舒不是司眠,自然不好多问,只是叮嘱她要注意安全,要是遇到什么麻烦或许可以跟她说说什么的。
三个女人在一块儿聊天,封尽臣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正好也接到了电话。
电话那头,依旧是那个有着娇俏嗓音的女子,“人已经到了,大概今晚就给安排了。”
“嗯。”封尽臣声音是惯有的清冷。
女人却巧笑倩兮的问道,“这么好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