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哪怕先入行一天也是前辈！而且封总背靠着绝世，把咱们这个行业做得风生水起的，很值得我学习的！」
这话明面上听上去是在夸人，实际上却在暗讽封尽臣能有今日的成就，无非是背靠绝世这颗大树好乘凉而已。
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封尽臣自然能听懂孙威这一番明褒暗贬。
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说，「能得孙总的夸奖，是我的荣幸，不过有的东西可以学，但有的东西却不是想学就能学的。」
孙威也知道封尽臣在讽刺他，干笑了两声说，「是这样的封总，我得知你来了C市，就特地在四季酒店宴请了一些行业内的朋友欢迎封总的远道而来，还希望封总赏脸。」
「孙总费心了，这番好意我也不便拒绝，到时会去的。」
孙威大概没想到封尽臣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吧，原本准备的一肚子说辞愣是没用上。
不过他反应也很快，立即乐呵呵的道，「好的好的，那就到时候见了封总。」
「到时见。」封尽臣一直保持着很礼貌的态度。
「那我就不打扰封总办公了，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叙旧。」孙威既达到了目的，便起身告辞。
封尽臣还亲自送孙威离开。
等孙威走之后，初十才满腹牢骚的跟封尽臣碎碎念，「这个孙威怎么这么厚脸皮啊，居然还好上门来请封总！也不看看他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你知道这孙威大学主修的什么吗？」封尽臣不着边际的问了初十一个问题。
初十都被问蒙了，「我咋知道，我那么讨厌这个孙威，怎么可特意去调查他大学学什么，我又不是喜欢他。」
封尽臣，「……」
什么脑回路！
他无语的看了初十一眼，这才说道，「平日里让你多做背调多做背调，你总是懒，不懂什么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
被训斥的初十摸了摸鼻子，没敢反驳。
他经常犯同样的错误，上次曹氏外贸的事也是如此，后来才知道这个曹氏外贸背后的关系网有多复杂。
还好封总是个细致的人，在这一点上，初十是十分佩服封尽臣的，由衷的佩服。
「所以，这个孙威大学时候到底主修的什么啊？」初十闷闷不乐的问。
「心理学
。」封尽臣给他解了惑。
初十听后却更懵了，「他主修心理学的，怎么会来做拍卖这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