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去哪儿了啊?”
梦岛。
郁舒和封尽臣十指紧扣在淡粉色的沙滩上散步,夕阳的余晖笼罩着眼前的世界,美得那么的不真实。
但身侧男人的存在又那么的清晰,很明确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海水的温度刚刚好,覆在脚上,酥酥麻麻的,时不时的踩到一个小贝壳什么的,郁舒还会轻轻的叫两声。
每每这个时候,男人总是很紧张她。
引得郁舒玩心大发,哪怕没踩到贝壳,也故意叫两声,就是想看他担心自己的样子。
后来男人发现她在骗自己,只能无奈的告诫她别闹。
可下次她再演的时候,他还是会上当,屡试不爽。
等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散去,封尽臣才背着郁舒又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郁舒就趴在他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气息就在他的耳畔。
明明是很正常的呼吸,却撩得封尽臣有些不能自已。
以前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没定力。
“封尽臣。”郁舒眯着眼,感受着海风的轻抚,声音松松倦倦的,说不出的缠绵。
“嗯。”男人的声音也柔和了很多。
“我们明天回去吧。”
“好。”他回应道。
郁舒忍不住好奇的问他,“你都不问为什么的吗?”
“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无条件的支持。
后面这句话,他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到不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而是他本就是个不善于表达自己心意的人。
当初十电话打通的那一刻,他激动得快哭了,“封总,您可算联系我了,呜呜呜呜……”
封尽臣有些无语,“我没死,你哭什么。”
初十抽抽噎噎的,“人家忍不住嘛。”
封尽臣又是一阵无语,并严令禁止的道,“以后不许用这个词。”
“哪个词?”初十脑子都没反应过来,“人家吗?”
封尽臣,“……”
“封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集团还等着你坐镇呢!公事都积压成山了,我都快被来找你的人烦死了。”初十一股脑儿的诉苦着。
那天封总突然说要离开原京,他以为是去外地处理什么事呢,还帮着给封总的私人飞机申请航线什么的。
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联系不上封总了,他琢磨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