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有多大吗?”
看着司眠黯淡下去的眼睛,滕娇娇觉得自己可能说得有点过了,心里软了软劝道,“眠眠,咱们已经活得够辛苦了,真的经不起这种风雨了,而且养孩子还需要很多的钱,从你怀孕到孩子上幼儿园,你都没办法好好挣钱的,就算孩子上学了,你也得配合孩子的上学时间来找工作,没那么多机会的。”
说起钱的事儿,滕娇娇就更惋惜了,“上次那笔钱,你真的不应该全都捐出去,好歹那也是孩子父亲给的钱。”
顿了顿,她看向司眠,问道,“要不,再去问这男人要一笔钱?”
“不!”司眠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本就是一场意外,而且我当时是带着目的去接近那个人的,事后他给了钱,也算是两清了,不能再有任何的牵扯。”
滕娇娇也知道这件事对司眠来说有多难以启齿,那毕竟是她人生经历中最不光彩的一段,她并不愿意提及。
“总之你好好考虑。”滕娇娇叹了口气,看着司眠沉默的样子,再次叹气,“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实在想要这个孩子的话……以后我们一起养吧。”
司眠有些动容的看着滕娇娇。
虽然两人只是合租认识的室友,可她很照顾自己。
之前姐姐住院化疗,自己又打工忙不开的时候,滕娇娇都会抽时间去帮着照顾姐姐的。
“谢谢你。”司眠很感动。
滕娇娇立马挥手,“可别跟我煽情,你知道的,我这人最受不了煽情的事了,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亲人了,咱们就搭伙过着吧。”
说罢,她把最后一口炒粉都吃完,丢掉一次性饭盒后抹抹嘴说道,“好了,我得准备准备出门了,晚上争取多卖点酒,给咱宝宝存尿布钱了!”
“少喝一点。”司眠不忘劝她。
“放心吧,我酒量好,那些人都不是我对手的。”滕娇娇最自豪自己的酒量了。
她的工作算不上光彩,在夜店里当卖酒女郎。
卖的多,提成就越多。
有的时候为了让客人多买点酒,她得豁出去老命喝酒了。
毕竟是那种地方,总免不了被一些客人吃豆腐什么的,她也是笑着附和过去,只要能挣到钱,什么都好说。
她也没啥远大的理想,就想在还能挣钱的年纪里,挣出一套单身公寓的钱,有个安身立命之地,不至于跟她妈一样,到死都没能有一席之地,那骨灰还是她一把把扬到一条可以跟臭水沟媲美的河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