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下意识的点了头，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回应了他，“好的。”
等男人回去厨房了，她才意识过来，心里一片的懊恼。
这该死的，被驯服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只是有华瑶瑶在，她也不敢再去跟乔忘栖唱反调，便和华瑶瑶一起陪着小甜橙玩。
女人之间，从来都不缺话题。
前一秒还在说美容和衣服呢，下一秒就聊到孩子了。
“看到羡予，就想起了小时候的小九，简直一样一样的。”华瑶瑶打量着乔羡予跟江羡说道，“小时候小九就像羡予这样，随时都是端端正正的坐姿，认认真真的在学东西，我那时候就怪心疼的，觉得他年纪那么小，应该和其他孩子那样正贪玩，便私底下和他聊过一次，问他是不是不敢违抗他爷爷的命令，才认真学习的，其实心里还是想玩的。”
“那他怎么回答的？”江羡好奇的问。
华瑶瑶无奈的叹气，“他说，他喜欢学东西，觉得学那些比玩耍有趣的多，我那时候觉得他是脑子学傻了你知道吗？结果后来才知道，他是真的觉得学东西比玩耍有意义，脑子构造就跟别人不太一样的。”
“那这一点，儿子就随他爸了。”江羡笃定的道。
反正她小时候不喜欢学东西，就喜欢玩。
当然她现在也一样。
华瑶瑶叹了口气道，“当年我们一直瞒着小九的身世，也是出于私心吧，不过也是真的把他当成是自己亲生儿子在对待，他也一直很懂事，从来没让我操过心，哪怕他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没对我们有过什么区别对待，甚至都没有怪过我们”
说起这事儿，她又愧疚又难过，眼底都是伤神。
江羡赶紧安慰，“妈，你别难过也别愧疚，他从来就没有要怪你们的意思，也说明你们对他是真的视如己出啊，情感的事都是相互的，双向奔赴才更有意义不是吗？”
“嗯。”华瑶瑶红了眼点了点头，“我后来有问过他，问他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世的，他告诉我说是他爷爷出事那一年，你知道那一年他才多大吗？才十八，才十八岁，就要承受那么多，却还瞒了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对我们好，所以我才更愧疚啊。”
十八那年就是爷爷出事那一年。
也就是她跟离约定见面的那一年？
江羡记得昨晚乔忘栖说过，当时他都快登机了，登机前五分钟接到爷爷出事的电话才匆忙赶到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