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有些犹豫了,她觉得……这些人对她的认知可能太少了。
可那几人大概是以前在乔忘栖那里受了太多的压榨了,就想在江羡这里找回来,非要拉着她打。
盛情难却,江羡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上之前,她还是问了乔忘栖一句,“一会输哭了怎么办?”
“那就哭吧。”乔忘栖随口应了一句。
其他三人一脸的不敢置信。
特别是盛景淮,他问江羡,“嫂子,他这个态度你能忍?我不是挑拨离间我,这要是我,我肯定不忍,必须大吵一架的!这是态度问题!”
程砚安也猛点头,“对对对,绝对的态度问题!”
连孟沂深都戏谑的道,“乔爷今天的求生欲呢?离家出走了?”
“什么离家出走,这分明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男人的通病。”程砚安附议了一句。
这话换来另外两个男人的注视。
孟沂深问他,“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咳咳……没,我随口说的。”程砚安赶紧否认,明显有点心虚。
不过他懂得转移话题,迅速催促孟沂深,“还愣着干嘛干净发牌啊!我可是好久都没打牌了!正好这阵子老爷子把我的零花钱给扣了,我得从你们这里捞点回来。”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孟沂深自信满满的道,“只要没有乔爷,你们都不是我对手!”
“话别说得太满。”盛景淮不服反驳。
“走着瞧好了。”孟沂深更笃信了。
一个小时后,他的自信就开始裂开崩塌了。
因为他输得最多!
当然另外两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程砚安有点不信邪,继续洗牌道,“再来再来,嫂子这就是运气好,我就不信她一直能赢!”
“我也觉得不会一直赢。”盛景淮显然也没接受这个事实。
孟沂深开始自我怀疑了。
他合理怀疑,乔忘栖刚才那一句‘那就哭吧’说的是他们三个人,并不是江羡。
而江羡问的那句‘一会输哭了怎么办?’,分明是在说他们三个啊!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以至于这会儿只有哭的份儿!
偏偏那两个还没明白这个道理,坚持是江羡运气太好,非要硬钢下去。
又是几轮结束,三人果然都快输哭了。
孟沂深说,“我不打了,再打我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