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风不雨正晴和,翠竹亭亭好节柯。最爱晚凉佳客至,一壶新茗泡松萝。几枝新叶萧萧竹,数笔横皴淡淡山。正好清明连谷雨,一杯香茗坐其间。”
“酸溜溜,酸溜溜……”
胖人儿自念完这段话后,只觉像吃了杨梅一般酸溜溜的,将手中折扇一合,就端起了茶碗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瘦人儿将桌上折扇拿过,而后打开,复又合上,最后递交给了玄铭。
“酸溜溜?粗俗,简直是粗俗。”
“对,又酸又粗俗,简直不堪入目。”
“何止是不堪入目,简直是乱七八糟的。”
玄铭见二人说的正经当然煞有其事的样子,也是来了兴趣,展开折扇细细看了起来。
“你二人看得懂这当中意思?”
“看得懂啊。”
俩人的回答干脆利落,显得好是得意。
“有一句是一壶新茗泡松萝,这句就是胡说八道乱七八糟的,用茶泡松树萝卜,这能喝么,这让人怎么喝?”
自豪的肥腻声音方落,抑扬顿措的声音早已急不可待的要显摆一番了。
“一杯香茗坐其间,看到这句我就想笑,一杯茶叫人坐上去,还要求一屁股要坐在最中间,这不是莫名其妙嘛。”
玄铭听得连连点头,想是受益匪浅。
“那粗俗和不堪入目又怎么说?”
“就是前面三句啊,不风和不雨俩个男子和正情相好,翠竹和亭亭俩个女子和节柯相好,这些人心里最爱的却是晚凉和佳客至,这样的混乱的关系,简直恬不知耻,太不堪入目了。”
经过一胖一瘦俩人这样详细全面的解析,玄铭自是对这诗表达的意思了然通透了。
“这样的关系确实是混乱了,不过这字倒是俊秀的。”
“这人想是个极其风流的才子。”
章肃说:“天师说得是,我看这人是空有一腔才华,灵魂骨子却是腐烂了,私人生活一定浪荡……放荡……”
章厚说:“那到底是浪荡还是放荡?”
“这……就差一个字,当中意思也是差不多的,反……反正就是很荡……很荡,荡到了荡气回肠,像荡秋千一样的荡,懂吧。”章肃回答。
玄铭说:“其实不是很懂,感觉很深奥!这折扇是从何处得来的。”
“从墓里……墓里借来的。”
“从死人身上借……借来的。”
一胖一瘦的俩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