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做得正的,又没有黑料,我们根本就不带怕的,他如果真偷了我们家东西,我们直接把他告上法庭不就完事了?”
“水瑶,经历了这么多事,你为什么还这么天真?你四哥和爷爷他们的确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可你亲爹这些年在做什么生意,你关心过吗?”
“呃……”
厉水瑶被苏澜当场问住,她眨了眨眼,然后一把抓住苏澜胳膊:“四嫂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爸在做违法生意?”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肯定句。
“别问我,回去问你爸。”苏澜甩开厉水瑶的手,朝着书房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
“什么意思?”厉水瑶一脸懵逼,“为什么要我回去问我爸?难道我爸真的在从事违法乱纪的生意?把柄还被人送到爷爷这里?”
厉水瑶越想越害怕,“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她急的在原地转圈,“爷爷扣了白夜白亲爹,白夜白这孙子就要拿我父亲祭天。”
“哎哟我去,凭什么啊?”
“当年害强占姑姑搞大了姑姑肚子的人又不是我爸比,现在要弄死白良平的也不是我爸比,凭什么要让我爸比拿祭天的剧本?!”
厉水瑶越想越不服气。
“不行,不能让我爸成为姑姑和白良平争斗中的牺牲品,我得赶快告诉爷爷!”说罢,迅速摸出手机就给老爷子去了一通电话。
“接电话,快接电话啊。”在厉家大宅内,老爷子从不随身携带手机,厉水瑶连拨了几次,实在是没人接,便转而求其次,给母亲温荷去了电话。
“妈,出事了,白夜白混进了我的房间,被我捅伤了,我以为他要死了,他说他要见苏澜,还说只要我把苏澜带去见他,他就不会追究我捅伤他的罪。”
“但是苏澜说,白夜白是骗我的,他没那么容易死,也没那么容易受伤,还说他多半是冲着爷爷书房的保险柜来的。”
“还说爷爷的保险柜里存放着可以动摇咱们厉家根基的把柄,而那个把柄,就是我爸这些年背着爷爷在外边违法乱纪做非法生意的证据!”
温荷听到这话,她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厉水瑶不知道厉宏凯做非法生意的事,她却是知道的。
“水瑶,你赶快去阻止白夜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打开你爷爷的保险柜。”
“啊?!”
“这么说来,我爸真的违法乱……纪了?嘟嘟嘟……”听筒里传来一阵盲音,温荷显然已经飞快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