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没趣,有几分难以启齿罢了。
“……恭喜你。”
白良平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同喜。”
薄卿云落落大方的同他说着客套话,乍一听,好似没什么营养,内里却蕴藏着波涛汹涌。
“我……”
白良平又开始语塞了,要怎么才能把前来见薄卿云的目的说出口?
转言又变成。
“一笙今天很帅。”
“他一直都帅。”薄卿云骄傲的说。
“他老婆也不错。”白良平说。
“身后不仅有苏氏集团,更有苏澜的鼎力爱护,配一笙,自然是不错的。”薄卿云回。
“……”
白良平聊不下去了,他宁愿薄卿云对他拳打脚踢,也容易打开话匣子些。
“副总统,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就不多陪了。”薄卿云转身要走,白良平猛地一个箭步拽住他。
“等等……”
他的碰触让薄卿云愤怒,猛地一回头,就怒斥他道:“松开!”此时完全是本能反应,她的眼睛里盛满了对白良平的厌恶和痛恨,毫不掩饰。
白良平迅速松开她:“我,我有事求你。”
“有事说事,不要拉拉扯扯。”
薄卿云语气很不好,白良平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不是许久没见你,有点紧张吗?”
“紧张?”
薄卿云听到这词,禁不住想笑,轻嗤了一声,讽刺道:“是心虚吧?”
白良平听到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很是难堪,直言道:“看来,你已经知道当年我是怎么让你怀上一笙的事了。”
“如果可以,这辈子我都不想知道真相。”至少还能心存幻想,不会被这么丑陋的人性恶心到。
“当年的事,真不能全怪我。”白良平推脱责任道,“其实我早年间,最想娶的人是盼兰,这件事你也清楚,可盼兰不喜欢我,她爱着你的大哥厉宏薄,我几番向她告白不成功,就对她生了怨恨,我想得到她,哪怕只是一次短暂的拥有,所以那天晚上,我就在酒里动了手脚。”
这是白良平的视角,薄卿云只是大概的猜到了事情的经过,目前,她只有一点想不通:“既然你当晚的目标是她,为什么最后受害者会变成我呢?”
问这个话时,她轻轻的摁了一下手镯上一个小红宝石模样的按钮,镯子里镶嵌着一个小小的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