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不知道我现在的时间很宝贵吗?!”
梁盼兰:“……”臭丫头!吃炸药了???!MMP!
心里怒的要死。
脸上却还要笑嘻嘻。
“也不是一点事都没有,主要是白大哥……”梁盼兰试着用白良平试探薄卿云道,“因为最近苏澜拿着白大哥家的族徽,四处同人说她族徽和一笙的身世有关,还有白大哥的独生子白夜白,半夜秘密会见苏澜的事,现在各界人士都在浮想联翩,甚至还传出了一笙的亲生父亲就是出自白家的传闻……”
“说重点。”
薄卿云又端起了咖啡杯,眼睛泛着不耐烦白了梁盼兰一眼。
“……”
梁盼兰心中气的要命。
这臭丫头!
还以为是二十几年前,她需要看她脸色的那些时光吗?
她父亲即使退休了!
也是前任副总统,即使是白夜白的父亲,当今副总统,对她父亲也是万分尊重的。
薄卿云现在不过就只是区区一个地方检察院院长的妻子而已!
凭什么在她跟前这么嚣张?!
如果丈夫魏承安没有被苏澜那贱蹄子整进监狱。
她现在何须看薄卿云脸色?
梁盼兰强忍着怒气,调整了一下心绪,脸上继而又堆满了虚伪。
“你对一笙的亲生父亲,真的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梁盼兰眉头着急的拧着,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把薄卿云一只手死死攥在手心。
“芃芃,我现在很担心你和一笙,如今的白家,早已不是过去的白家,良平大哥,现在是副总统,他那个人,你也是了解的。
把名利看得比什么都重。
当年他口口声声说爱我,愿意把命都给我。
看中的也不过是我们梁家几代为官的家族势力。
后来来了个家世比我稍稍好了那么一丁点的女人,他毫不犹豫的就娶了那个女人。
他们从认识到结婚。
总共就只花了两个月的时间。
不过就是上床到发现怀孕的过程。
他这种人,只是薄情寡义,为了名利,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如果当年趁你喝醉了酒就玷污你并弄大了你肚子的人,真是出自白家,白大哥那个人那么爱面子,他一定会尽全力掩盖。
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劝劝苏澜。
让她不要再四处去说一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