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点不忍心再装柔弱了。
她恢复正常道。
“别担心,我已经摆平了。”
“……”
厉珒听着她正常的语调,比爷们还爷们的平静和从容。
“感情刚才的柔弱是故意装出来的??”
“呵呵……”
苏澜回到客厅中央,沙发像磁铁一样把她的身子吸了过去。
“短短十分钟,你就给我打了将近十通电话,我若不装会儿柔弱,依照我对你的了解,电话接通的第一秒,你就会把我凶的体无完肤。”
厉珒:“……”电话里就能把她弄的体无完肤?他的功夫,什么时候有这么了得了?
“虽然我骗了你,但我今晚真的被人欺负了。”
“谁?”
厉珒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红灯,默数着它变绿的秒数,脚放在油门处,随时准备把油门一轰到底。
“白夜白。”
苏澜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是现任副总统的儿子,你认识这人吗?他突然不请自来,带人包围了我的南雅公寓。
还问了很多和一笙身世相关的事。”
这时厉珒这边的红灯刚好停下,亮起绿灯,他迅速把油门一踩到底,并调转行车方向,让布加迪威龙宛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苏澜的南雅公寓疾驰而去。
“我对白夜白这个人不了解,只是曾经在三哥口里听说过他,的确是现任副总统之子,同你的好姐妹白若兰,沾着点亲戚关系。
他怎么会对慕一笙的身世感兴趣?完全就是两个在生活中,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白夜白从小就在帝都混,慕一笙可很少去那边,按理说,这两个人,应当谁也不认识对方才对。”
苏澜接他话道:“白夜白应该不认识一笙哥,他今天来找我,主要是为了他们家族的族徽,一笙哥给了我一个指环。
说是当年把指环留给他的人,曾说过那枚指环和他的父亲有关,而那枚指环上雕刻着白夜白的家族族徽,我现在怀疑一笙哥的亲生父亲,就是白夜白的族人。
白夜白今天前来,主要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对他们家族的族徽感兴趣,估计是我找柴今歌母亲询问那个图徽的事,被他知道了。”
一听这话,厉珒更震惊了,他突然发现苏澜这些天向他隐瞒了很多事:“你居然在暗中调查慕一笙身世,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珒宝宝不高兴了。
老婆有事瞒着他,不开心,一点都不